李帆:我承认,我就像千里马遇到了伯乐,好吧,当时我都不觉得自己是千里马,只觉得有人关心我、认可我,而且还是异性,就足以让我感到欣慰了。
兰格格:我常常想,在这些年里,我节约的贺卡和礼物包装纸是不是已经省下了好几棵树木呢?
李轶男:满足感这个东西,总是集中爆发在某个时段。比如过年。
毛利:东方父母只是没有热烈亲吻的习惯,他们努力控制着自己,絮絮叨叨不过是在说:这一年,实在太想你。
陆可:过春节就是日子在硬生生地提醒你,这一年又过去了。
林特特:我们走着、唏嘘着,突然,爸爸让我回去,妈妈和我瞬间会意,是啊,只要见面,好面子的尤奶奶再艰难都会给我压岁钱。
那些令人焦虑的“问候”
说实话,娴姐害怕过春节。
过春节就是日子在硬生生地提醒你,这一年又过去了。时间总是过得很快。想当年,娴姐35岁的时候,惊见头发中藏着两根白发。她不知道,终有一天,白发会星火燎原般蔓延起来,而这一天,来得并不慢。
过春节会遇到很多人,彼此之间会有很多问候,问身体,问理财,问购物,问年终奖……而娴姐最怕的那句问候往往怎么也避免不了:“大毛二毛也老大不小了,他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?”
大毛二毛是娴姐的一双儿女,没错,他们现在还是“剩男剩女”。亲戚朋友总用“他们为什么还不成家”的问题问娴姐,可娴姐自己也实在想不通。
娴姐年轻的时候是美人一个,这一点从周边野史记载以及当事人回忆中都可以略知一二。从当年的照片来看,娴姐有两根长长的麻花辫,笑得羞涩可人,这种美不是惊天动地,却是春风化雨的。据说当年追求娴姐的人不少,良哥看到她的时候也是一见钟情。
都说儿子像妈妈,娴姐的美遗传给了大毛。大毛浓眉大眼,脸盘清秀,身形高大,是个标准的帅哥。长得帅就是好,娴姐就没操心过大毛谈恋爱的事情。大毛读大学的时候曾带过女朋友回家,虽然娴姐觉得有点儿早,但那女孩子乖巧的样子,让娴姐良哥好生喜欢,就差没拿出良哥家传下来的戒指给那女孩子套上了。
第二年的假期,娴姐巴巴地给大毛打电话,说:带小迪回来吧,我再给她做她爱吃的八宝鸭。回来的时候是大毛一个人,娴姐继续往门外张望着,以为是两个孩子在跟她闹着玩,谁知大毛的消息冷冰冰——分手了。那天晚上娴姐把八宝鸭吃出酸苦辣味来,独独没有甜味,她本以为这是一只煮熟的鸭子,没想到居然还是飞了。